第(3/3)页 孟寡妇冷笑道:“还有啥可说的,我儿子是喜欢男人,但范玲玲也有姘头,他们两个也算是扯平了。现在孩子到底是谁的都还不知道,你凭啥把我留在这儿?” 听她这么说,范母气的直哆嗦,可是又没办法。 范玲玲昨天在产房里精神状态就不好,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,到了今天仍旧是那一句。 于寒松是谁,范母心里当然清楚。 那是范玲玲一个厂子的同事。 她也知道范玲玲有一阵子喜欢人家,可人家没看上她闺女。 范母敢保证范玲玲和于寒松什么事都没有。 毕竟人家压根看不上,范玲玲想发展,对方理都没理。 可范玲玲一直嘀咕那些话,包括孟寡妇在内的医院其他人都听到了,范母即便想解释,都解释不清楚。 简直有口难辩。 一大妈和二大妈又互相看了一眼,她们真不该来这一趟,浑水不好趟啊。 大院里关于孟家的闲话,从这天开始就一直没有断过。 主要孟家这事太稀奇了,有的老人活了大半辈子,都没听说过这种事。 再加上范玲玲不断喃喃着同一句话,一时间风言风语,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孟家的事从大院传开,传至整条街道,又扩散到附近的其他街道,又被大家拿到各自单位当新闻讲。 大杂院跟着孟家一起,着实出了一把名。 一大爷被气得好几天睡不着觉,尽管憋了一肚子气,可作为中院管事的,他还是叫儿媳妇高维娟陪着一大妈时不时去医院看看范玲玲的情况。 高维娟不怎么待见孟家,她跟范玲玲因为一点小事起过冲突,被范玲玲骂过,后来因为这事孟寡妇指桑骂槐地说过她,把高维娟差点气哭了。 因此她去的不情不愿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