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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是说真的？”噬天老祖想再确认一次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我大老远跑回来，再把你放出来就是为了开个玩笑？”莫江南不耐烦道，“看你也曾经是个枭雄，怎么被关了几年就婆婆妈妈的，不过我再次跟你说清楚，成与不成我是不敢保证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混元力不是你能想像的，不灭之体你得消受得起，这是赌博，还有一**，不灭之体并非真正不灭，是因为曾经能灭的人已经不存在了，比如我，就可以把自己塑造的不灭之体再转变成混元力，所以你的不灭肉身还是受我的制约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噬天老祖相当为难。

    莫江南也理解，看那些成功的都是什么人，先天异兽、金仙、还有一个劫云造成的魔，他们本来就十分强悍，噬天老祖跟他们比起来底子毕竟太弱，哪敢妄谈什么神仙成圣之事。

    “到底干不干？反正你再修个几千几万年也不一定成什么正果。”莫江南又激他一下。

    “干了！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噬天老祖就感觉自己是个赌徒。

    “这才是你的性格嘛。”莫江南笑呵呵道，“以后就跟着我，没准正果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噬天老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，假如成不了，自己很有可能灰飞烟灭，假如成了，他就成了莫江南身边的一个仆从，或者说是打手。但他觉得值，他也是妖怪的一员，妖怪就比人单纯多了，妖怪不在乎什么面子，他们有想得到的东西就会付出一切去得到。

    莫江南就对玉馨和素颜道：“走，等这边的事搞完了，我再去看看那三个老家伙搞什么鬼。”

    玉馨道：“不回去看看许励他们？”

    莫江南道：“我现在是他们的祖师爷，知道祖师爷是干什么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玉馨摇摇头。

    莫江南笑道：“祖师爷就是没什么用了的人，他们竖个牌位就代表了你存在的价值，然后你该上哪上哪去，就是别在他们的眼前晃，没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生就不用出现，就算有大事生了他们也只是在牌位前跪拜祷告，要你出面替他们摆平事情，然后就不要再碍事了。”

    素颜噗嗤一笑道：“要按你这么说，祖师爷都跟那个什么女人似的，需要的时候叫来，不需要就赶走。”

    “应招女郎啊，你神仙居然也知道这个。”莫江南嘿嘿笑道，“照我看祖师爷还不如应招女郎的，把应招女郎叫来好歹还给钱，祖师爷来了他们非但什么都不给，办了事还一脸惨兮兮地管你要东西，哎，还是不管了，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出闯吧，我们也不要过于束缚他们的手脚。”

    莫江南一脸沧桑地抬头望天，玉馨看得也忍不住笑了，他又在卖老，问题是人家卖老有得卖，他比许励都小三百年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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