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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能说实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？”顾倾绝眼神微眯，语气危险起来。

    银土缩了缩脖子，用力点头，“我觉得特别好看，充满了艺术气息，你如果不做符师，肯定是个艺术家。”

    顾倾绝露出满意的神色，把小男孩抱起来，放到地上，开口问他：“现在还觉得肚子饿吗？”

    小男孩捂着肚子，摸来摸去，忽然笑眯眯说：“不饿了，谢谢姐姐。”

    小男孩咧嘴的时候，一口腥臭的血扑鼻而来。

    银土捂着鼻子，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只有顾倾绝全程不变姿势，还对小男孩笑了笑，摸了摸他的脸，温柔地对小男孩说：“乖。”

    “多此一举。”清露阴阳怪气的说。

    顾倾绝连个眼神都没给她，全程当她不存在。

    她把银土之前坐的转椅拉到跟前，坐下，翘着二郎腿，靠在椅背上，对男鬼和女鬼招招手，示意两只鬼靠过来。

    男鬼和女鬼被揍了一顿后，都老实了很多，规规矩矩的走到顾倾绝跟前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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