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彦章冷哼一声,拿过一把剑,递给陈庆之:“入军者须至少掌握一种短兵,你且试试。” 后者摇头不止:“这剑我可不会使。” 王延章再次冷哼一声,又拿过一把短刀:“这刀你可会使?要是使不了你还当什么兵!” 陈庆之一听顿时睁开眼睛,朗声说道:“有何不会?”说罢翻身下马,拿过刀来。 徐珪终于见到陈庆之的全貌:身高七尺,面容清秀,皮肤白净,柳叶眉,吊角眼,要不是下巴有几缕胡须,倒是几分像女子。 陈庆之把刀拿在手上掂量掂量,比划着,就是没有使。 王彦章在一旁笑道:“怎么不使呀?难道是装腔作势?” 陈庆之这才说道:“刀不就是劈砍嘛!但是对着空气劈砍有何意思。” 王彦章哑然失笑,指着远处树桩:“你去劈砍试试,看能否劈开。” 陈庆之便握着大刀前去,来到树桩前,蓄势一砍,入木一寸余,却是怎么拔也拔不出来,顿时急的手忙脚乱,额头见汗。 王彦章大笑道:“如此手无缚鸡之力,怕是上了战场也砍杀不了人吧?” 陈庆之说道:“那我也可以当弓箭手啊!” 这时花荣开口道:“这位兄台,当弓箭手可比普通士兵要求更为苛刻,首先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,其次臂力要求更甚,不然箭出不过十步,射人不能中,就算中也不能透甲,岂不成了笑话?” 陈庆之听了说道:“这位将军倒是好说话,但你且别管这许多,取弓来与我一试!” 花荣苦笑着递来一支弓,陈庆之用力拉了拉,根本开不动,顿时急的开骂:“好你个汉子!我只当你好说话,却不想弄个死弓来糊弄我!” 花荣再次苦笑:“阁下误会了,这弓乃寻常的短弓,常人多用些力便可拉开,可你这……” 陈庆之一脸不信:“那你试试?”说着便还给花荣。 花荣无奈,只好作出示范,连拉五个满,看的陈庆之在风中凌乱,一时无语。 徐珪也抿嘴浅浅一笑:果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。 王彦章笑着说道:“你这人手无缚鸡之力,如何参军,你还是回家去吧。 就在陈庆之急的抓耳挠腮之时,徐珪出来打岔道:“这位先生,我见你这马颇为奇特,不知此马唤作何名?” 陈庆之听了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上下打量着徐珪,见他仪表不凡,一脸正气,似乎无害,才回答:“此马名叫‘黄骠马’,又名‘玉顶甘草黄’,亦称‘透骨龙’。” 徐珪心里笑笑,没做声。王彦章却在一边冷哼:“你别当我等不识马,黄骠马乃西凉名马,脚力过人,更主要的是其额上有白毛形如满月,才称为玉顶,又因其无论如何饲养,两肋始终突出,才得名‘透骨龙’,而你这马双眼无神,额上也无白毛,肚子却突出的异常,简直如同怀孕的病马,居然敢糊弄我等说此马为黄骠马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