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后来的几天情形有些超乎黎晚的预料之外,这几天她跟白子阳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和交集。 当她都快要忘掉这个人的时候,有一天晚上,白子阳忽然搬进了她家里面。 看他的样子,极为不情愿但是又无可奈何。 黎晚不知道,这几天白家人为了劝说白子阳差点就自己飞过来了,白子阳的父亲每天都在跟他说,说的他耳朵都快要生茧了。 其中白天说的最频繁的一句话就是:“婚姻也是一种生意手段。” 这句话让白子阳莫名地心底特别地不舒服。 家里他还有一个大哥,当年娶的就不是自己喜欢的女生,他现在的大嫂整天只知道逛街购物美容,跟大哥一点兴趣相投的地方都没有。 他很害怕自己也重蹈覆辙。 最重要的一点,他厌恶黎晚的外貌。 白子阳自己长得很好看,这样的人与生俱来就有一种骄傲,看别人的目光也会变得挑剔和苛刻,因此,他很排斥黎晚的相貌。 但是在白家人的软磨硬泡下面,他还是屈服了。 起码,他同意搬进去跟黎晚一起住了。 对于白子阳来说,从那个时候开始,黎晚就是一颗毒瘤,割不掉的毒瘤。 从白子阳搬到了黎晚家开始,两个人的交集才正式开始。 当时黎晚的学业和工作很忙,但是她却每天都会给白子阳做好早餐和夜宵,这一点白子阳还是相当满意的。 不过他还是单方面地认为,黎晚不过是想要逢迎家中父母的意思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好,黎晚的尽心尽力在他看来不过是讨好他罢了。 说实话,纵然在同一个屋檐下,一周两个人说话的次数还是用手指都数的过来。 黎晚听到白子阳说的最多的就是:“这个青菜太咸了,这个牛奶太烫了云云。” 后来有一次黎晚听到白子阳曾经对他的同学说过,她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保姆。 当然这不是白子阳的原话,白子阳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他跟一个女人住在一起。 原话,更加难听。 黎晚现在开始选择性地过滤白子阳的一些话,因为,在相处的过程中,她越来越喜欢白子阳了。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可笑,明明他排斥你,你却分明就是越来越喜欢。 白子阳从来不好奇黎晚的生活,看她早出晚归还要帮他端茶递水他觉得这是她分内的事情。 就这样两个人相处了三年的时间。 三年的时间太长了,长到让白子阳觉得,他跟黎晚仿佛已经一起生活了一辈子。 直到毕业的时候,他也开始不排斥她了,毕竟在他眼里,她是一个很好的保姆。 曾经也有同学看到他和一个女人一起进出一幢别墅,他只对别人说这是他请的菲佣,她得知后期初也恼,后来就习惯了。 习 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。 毕业的那一天,白子阳心地想着终于可以回国了,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钟无艳了! 但是当他回到别墅准备收拾东西欢欣雀跃地想要回国的时候,黎晚却告诉他她没有和那家合作了五年的医院续约。 因为她也准备和他一起回a市。 这个决定当时就惹毛了白子阳,他甚至说她不要脸。 但是很显然,这并不是黎晚一个人的决定,是两家人的决定。 两个人之间,至此多了一个婚约。 经年之后,白子阳都不知道,当年黎晚放弃的是全球顶尖医院给她的合同书。 她放弃大好的前程,只不过是为了他一个人。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,因为根本不在乎。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龙卷风一样席卷了黎晚的心,将她从睡梦当中惊醒。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,发现自己竟然做了这么长的一个梦。 她额头上冷汗涔涔,只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险境一般,很可怕。 那几年的生活对于黎晚来说其实是幸福的,毕竟,他们能够和平地相处,不比担心什么时候被逼着结婚。 黎晚掀开被子起身,现在才凌晨四点半。 她深吸了一口气,刚刚准备去洗手间,身体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。 她皱紧了眉心,只觉得胸口很疼很疼。 她知道,病痛又来了。 即使是手术之后,病痛也一直在折磨着她,间歇性地折磨让她几乎发疯。 现在才凌晨,一大早这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吃不消。 她皱紧了眉心颤抖着身体紧紧抓住了身旁的沙发,指甲都快要嵌入沙发里面。 她咬紧了牙关,额头全部都是冷汗。 在原地痛苦了几分钟后,她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去拿止痛药但是却发现药吃完了。 黎晚强迫自己支撑起了身体,打开了门,走到了白子阳的房间门口。 她用手去敲白子阳的房门,但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 她很害怕惊醒这个时候还在熟睡的白子阳,但是她疼得没有办法了。 她想要打开门,但是这才发现门是锁住的。 呵,她苦笑,白子阳防她竟然防到了这个地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