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虽没有明说,但言下之意,就是在婉拒邵伟杰。 邵伟杰也无什么异色,问道:“那不知我还可以向大师学习法术吗?” “那倒是无妨!”一休笑道。 “那道长是何意?”相比起佛法,高老头更在意道术,他连忙问道。 四目摇摇头直言道:“我茅山派有门楣之别,我可不敢擅自做主,乱传门派之密!” “道长难道不想将茅山派发扬光大?”邵伟杰道,“我先前听道长之意,现在茅山人丁凋零,何不广受门徒?” “不可能的!”四目也不在意,耐心解释道,“学习道术需要天赋,不是随意找个人就能学习的,加上赶上末法时代,道术进展缓慢,世人浮躁更无耐心悟道。” “而且现在军阀横行,北方连连征战,早有是枪炮的天下,哪还有人安心学道习法!”一休也感叹道。 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 邵伟杰在这空口白牙说半天,也起不到什么效果,他索性不再劝说。 比起四目,他更加心仪林九一些,而且等后面举国之力进来时,他相信四目到时会认清形势的。 与两位四目、一休讨教完毕,邵伟杰就暂时住进了一休家里,而高老头却留在四目这。 高老头本就有道法底子,虽说遗失不少,但天赋却是不差。 在他锲而不舍的恳求下,四目也教了他不少道术,但都是一些基础道法,相当于算是引高老头入门。 至于高深道法,四目是全然不教,直言除非高老头愿意拜他为师! 四目想着,高老头一个半百的老人,肯定不会拜一个比自己小十几二十岁的人为师,他这么说之后高老头肯定不会再纠缠。 但显然他低估了高老头的脸皮厚度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