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女人呼吸渐乱,整个人软在男人怀里,但理智尚存。 “陆厌行,我今天不想……” 可男人在这方面一向强硬,今天尤甚。 沈清芜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。 脑海里最后一幕是汗水沿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滚落,流淌过性感的喉结,再滴落在她濡湿的眼尾上。 惊得眼尾那颗妖冶的小红痣一颤。 男人指腹抚上她的唇,低哑的嗓音一直在耳边诱哄:“乖,别咬。” “小阿芜,我想听……” “你的声音很好听。” …… 隔天一早,她被男人裹得严严实实抱进车里,出发机场。 女人浑浑噩噩撩起眼皮扫了一眼,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涩哑,“裴牧驰呢?” 陆厌行面不改色:“他有伤,在这歇一会儿再走,老季那边等着我们赶回去。” “哦。”女人哼唧一声,眼皮垂下,又昏睡了过去。 * 沈佑言是放学时在校门口被抢走的。 面包车驶过琼姐和沈佑言身边时,四五个大男人从一辆面包车上跳下来,推倒琼姐,拎起孩子丢进车里后火速上车离开。而把车停在离校门稍远的凌哥,由于放学时段,家长和小孩子都挤在面前,根本来不及去追。 这事做得很高调,引起大众的关注,警方即使不看在陆家的脸面,也不敢有丝毫懈怠。 沈清芜回到白房子,才知道琼姐一夜之间就病倒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