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赵德顺不惧容安,他是皇上身边的人,只要皇上还好好的,就没人敢动他。 容安就是胆子再大,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谋逆,不然这永安余孽的出现,肯定会跟容安扯上关系。 朝代更迭是正常的,但如果是连同外敌一起干的这事,那容安这位置是坐不安稳的。 “王爷此言差矣,这永安余孽在京城四处游荡,您能保证您看到的叶小姐不是永安余孽假扮的吗?” “且陛下才为张大夫、叶小姐赐婚,您离叶小姐这般近,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?” 他就是喜欢给这些贵人挖坑,一个二个的眼睛长在脑门顶上,话里话外都是瞧不上他这阉人。 可瞧不上又怎样? 还不是得跟他客客气气地说话? 今儿个有人敢得罪他,午后他就敢装不经意,在陛下耳边说那人的坏话。 至于陛下信不信,那是陛下的事,但说不说,是他的事。 京城没人不明白这事,他相信容安一定也明白这个道理。 所以…… “王爷,您怎么还不回奴才的话了?是心虚吗?” 他不止给容安挖坑,还想逼容安回答他的问题。 “皇兄不愿意来见本王,是不相信本王说的话?” 容安不仅不回答赵德顺的问题,还反问道:“赵公公能将皇兄的心意揣测得这么准确,肯定清楚皇兄现在是怎么想的吧?” “王爷别说笑了。”赵德顺尴尬道:“这揣测陛下心意的事,咱家可不敢干。” “咱家可跟王爷不一样,这脑袋别在裤腰上,哪里能跟王爷比,王爷可是万人之上,陛下一人之下,您这么说奴才……” “现在知道自称奴才了?”容安讥道:“这宫里每日认不清自己身份死的人那么多,怎么还有人识不清?” “赵公公也是皇兄身边的老人了,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?” 第(1/3)页